1 ) 津巴多 & 斯坦福监狱实验
作者: 迈克尔·舍默
转自:
http://book.ifeng.com/section.php?book_id=2073&id=144015早在20世纪70年代末,我还在读研究生的时候,菲利普·津巴多就是个传奇人物了,而且打那以后他的声望有增无减。他出生于纽约的南布朗克斯区,父母是没什么文化的西西里人。津巴多亲眼目睹了人置身法律有名无实、猜忌无处不在的环境时会怎么做。他早年在斯坦福大学当教授,设计过一次实验,观察两辆报废汽车:一辆放在他度过童年时代的南布朗克斯区;另一辆放在加州帕罗奥多的高档社区。在布朗克斯,研究小组还来不及装好隐藏摄像机,人们就开始拆车了。短短一天之内,汽车遭到了23次破坏性攻击,全在白天,肇事者均为恰好经过的成年人(只有一次例外)。而在帕罗奥多,汽车一直没人动,直到津巴多放弃实验,把车开回校园。此时三位邻居打电话报了警,说附近有辆车被人偷了。如此巨大的差异,显然并不是因为纽约人与加州人在特质上有什么不同,而是因为布朗克斯与帕罗奥多的生活条件有异。异在何处呢?
这正是津巴多在斯坦福监狱实验中想要解答的问题。如今,这个实验在科学史上的地位,和弗洛伊德的沙发、斯金纳(B.F.Skinner)的箱子、斯坦利·米尔格兰姆(StanleyMilgram)的从众实验不分高下,同属奠基之作。只要上过基础心理学课程,你一定听到过菲利普·津巴多的大名。
斯坦福监狱实验的细节,现在已经广为人知了。研究人员在心理学大楼的地下室草草拼凑出来一所监狱,把办公室改建成了牢房。随机选出的学生"囚犯",被"斯坦福警察局"的警察在家里逮捕,抓进巡逻车带到监狱。"狱方"给他们喷杀虱剂,勒令其裸体站成一排,挨个分发土褐色的囚衣,塞进6×9英尺的狭窄囚房。警卫们领到了警棍、哨子、囚房钥匙和闪亮的墨镜。接下来的几天,这些原本心理健康的美国学生,全都入了戏:不是变成了暴力、专制的警卫,就是变成了士气低落、冷漠的囚犯。按原计划,实验要进行两个星期。津巴多当时的女友(现在是他的夫人,两人结婚已经30多年了),看到囚犯们在深夜如厕时遭到警卫虐打,头蒙黑袋、腿铐脚镣,连忙让津巴多中止实验,以免有人受到严重伤害。到了这时候,津巴多才意识到,自己也陷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不能自拔。"我叫停实验,不是因为在监区看到的那些场面,"他在实验的技术报告里解释说,"而是因为我惊恐地意识到,我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变成最残忍的警卫,或是最软弱的囚犯,对自己的无力充满恨意:未得许可,我不能吃、不能睡,甚至不能去上厕所。"
我问津巴多,30年后,他怎样看待这次经历。"斯坦福监狱实验传递的信息是:环境对人行为的影响力,比大多数人想象中要强大得多,可是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他说。"像我这样的社会心理学家一直在努力纠正大多数人的观点:恶只不过是个别人的特质--藏在他们的基因里、大脑里或者本质上--世界上有好苹果,也有坏苹果。"但的确是有坏苹果吧?是的,当然有,津巴多承认,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恶,并不是少数坏苹果犯下的,相反,而是普通人在特定的环境下做出的极端行径。津巴多宁愿不对人做先入为主的判断。"怪罪个人之前,我们首先应该找出什么样的环境有可能激发出他们的恶行。与其说是坏苹果装进了好木桶,为什么不假设是好苹果装进了坏木桶?"
我们如何才能判断好坏苹果与好坏木桶之间的差异呢?"在斯坦福实验展开之前,我们知道参加的学生都是些好苹果,因为我们让他们做了大量测试--性格测试、临床检查、调查他们的背景,等等。他们每一个人都很正常。接着,我们随机指定他们是警卫还是囚犯。这就是说,第一天的时候,他们都是好苹果。可没过几天,警卫们就变成了虐待狂,囚犯们变得情绪不稳。"津巴多的坏木桶腐蚀了好苹果。
阿布格莱布监狱虐囚事件曝光后,津巴多和媒体很快将它与斯坦福囚徒实验联系起来。接受了几次采访之后,一家律师事务所找上了他。这家事务所要为上士伊凡·弗雷德里克(IvanFrederick)做辩护。上士是部队的宪兵,在阿布格莱布监狱1A和1B层值夜班,而这两层,正好是全伊拉克虐囚事件最严重的地方。津巴多并未否认弗雷德里克虐囚的事实(弗雷德里克对此供认不讳),但他知道,自己想要探究的是促使警卫们折磨、虐待、羞辱囚犯的深层环境原因。按津巴多的说法,弗雷德里克到伊拉克之前,是个地道的爱国青年,"经常去教堂,家门口每天都挂着美国国旗,一听到国歌就热泪盈眶地挺胸起立,信奉民主自由的美国价值观,他参军正是为了捍卫这些价值观。"弗雷德里克被控虐囚后,津巴多安排了一位军方的临床心理医生给他进行了全面的心理评测。评测指出,从各个方面来看,弗雷德里克都再平常不过了。他有着平均水平的智商和个性,"没有虐待狂或病态倾向。"对津巴多来说,这些结果"有力地说明,军队和检方主控人强加给他的'坏苹果'特质论是没有事实依据的"。
根据自己在斯坦福监狱实验和阿布格莱布监狱的发现,津巴多提出了人、环境和制度的三要素说,以及这三者如何相互作用,驱使好人做恶事。这里我们看到了恶的特质论(人)、恶的环境论(环境),以及津巴多在考察了阿布格莱布监狱事件之后新增的第三项要素--也即人与环境共存的背景(制度)。"看到有关阿布格莱布监狱的报道时,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创造了这种扬恶的环境,"他回忆说,"制度是更大的木桶:也就是确立此类环境的法律、经济、历史和政治势力。大多数制度都有一层外壳,毫无透明度可言。"
------------------------------
大家有兴趣可以再看看两个针对这个实验的纪录片
豆瓣地址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1540664/ 原始纪录片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TU3MzY3OTU2.html 另一个版本的实验回顾
http://www.56.com/u71/v_NzA2Mzc3NDg.html 面对人性的深不可测,只能说我们在电影和文学中所看到的真相永远都是涂脂抹粉的产物,实验也只是一个社会有限条件下的缩影
2 ) 我们都是被实验者
这是一部通过设定极端环境表现人性阴暗面的电影,非常有冲击性。电影节奏明快,画面粗砺有力,当然这些是作为一部说得过去的电影所必备的。
一个监狱实验,参与者分成两组,分别担当看守与犯人。这个设定引起了我的关注。首先这是人为设定的封闭环境,对立双方面对双重规则:一个是这个封闭世界中必须遵守的规则(看守者与犯人,保持均势的条件是不得使用暴力),一个是双方都非常明了的现实世界规则。也就是说,大家都带着之前的身份和规则认同进入这个世界。这两个规则是冲突的。所谓人性,就在冲突中凸现。
冲突是由于不服从这个环境的规则造成,起因却是犯人一方认为这是个游戏,因此不必要严格服从监狱的规矩,潜意识里并不认同看守者的压倒性权力。冲突总是从个性强悍的个体开始。于是双方各出现一个中心人物。一方压制,一方反压制。逐渐双方忘记这仅是个游戏,忘记之前世界的平等地位,完全进入这个世界的角色了。而这个游戏的设立者对情况缺乏必要的警觉和及时控制,客观上推动了对抗的白热化。“不得使用暴力”的规则在流血之后,已经被完全抛弃,均势打破,形势一边倒。在看守者一方,借维持秩序稳定的名义,使用暴力以控制整个监狱,暴力的对象包括游戏设立者。一方的权力绝对化,在暴力对抗中完全失去理性的情况下,暴力已经演变成为暴力而暴力,灭人性,灭人权。
所谓人性的阴暗面,大概就是指人潜在意识中的敌对和暴虐倾向吧。这个世界的创设者显然是个失败的创设者,这个游戏的设定中,双方力量的起点是不对等的,而偏偏他们是带着现实中对等的意识进入游戏。假使双方起点的力量是均势呢?我猜游戏的设立者也必然希望对抗冲突局面的发生吧,因为这才是他观察的兴趣所在。所以明知存在两种世界意识的冲突而设立的这个游戏,无非令冲突更容易发生而已。设立者乐见其成,结果也不出所料,只不过连设立者也被暴力所消灭。我感兴趣的是,这种电影常引起我的想象,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有可能也是某个造物者的实验罢了。
这个实验与我以前的工作环境又何其相像。暴力不一定表现为肉体上的,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暴力,更多体现为思想上的暴虐。我们骨子里,在对己完全认同“天赋人权”,而对他人则不。借用《大问题》中的话,设想我们站在云端,俯视地球上碌碌的人们,每天所想所做的这些事情,无非也是在规则里争斗,偏偏摆脱不了规则。这就是我们这些被实验者的生存意义。争斗可以是对他人,对环境,对自己。可是当你试图脱离,你可能无所适从。
3 ) 变态心理学。
现在才开始渐渐看懂德国电影。
以前总抱怨没有高清晰的画面质量。没有大美女大帅哥的强大演员阵容。没有华丽的炒作宣传和过于商业性的植入式广告。
却总能在看过之后回味无穷。
情节和前年看的<<浪潮>>很像。同样的众人实验。同样的角色扮演。人们往往只需要短短的两天时间就迅速适应了预先设置的那个自己。
最近在看的一本有关于心理学的德文书《Glück ist kein Zufall》里刚好也讲到了人的潜意识具有强大的能动性且不受意识的控制。如果长时间的尝试给自己心理暗示或是灌输不管是既定还是拟定的事实。潜意识就会渐渐在对以后对外界的反应上完全适应于自己灌输的内容。
《死亡实验》虽然也是翻拍斯坦福实验。但成功的地方就在于把观众真正带进了电影的情节里。同时也会发现。不同的看片心理往往也会跟着片中某个角色的行动一起发展。
就好比如果你一开始就想充当实验里的狱警。
那你的心理是什么。你面对的是十几个被你管制的囚犯。你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去管制他们。这也取决于你强大的控制欲、占有欲和心里难以节制的压抑和暴力。
你需要通过控制这个手法来展示出你的威力。让受控于你的人能完全服从。如果囚犯反抗那么你肯定会想方设法地让他继续受控于你。因为你的潜意识里已经植入了这个概念。你是强大且应该被服从的一方。
一旦你的控制欲膨胀到失控。那么实际上你也是在这样的压抑中把自己逼到了一个绝死的境地里。
那么你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想跟着狱警的行动走并赞同对反抗你的人实施暴力呢?
是不是也是因为你性格里的强迫性和强势占了绝大部分呢?
所以反方向来看。你如果绝大部分赞同囚犯的行为。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应该在对牛奶过敏的情况下仍听从指挥喝完一大瓶。应该在明知道只是一个游戏的却完全伤及了人性里的自尊的情况下仍按照狱警的话脱光衣服做俯卧撑或是刷厕所。
那你看看你的内心。是不是被动的部分已经完全超过了主动的部分。
你为什么要在完全丧失自尊的情况下服从于别人。是因为你告诉自己应该这样做还是别人要求你这样做。那么那个人又有什么权力告诉你必须这样做呢?
你遇到一件事情的时候。你是想去解决它还是服从于它已经给定你的难以接受的事实呢?
好比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你每天告诉自己。我没有出色的相貌没有出色的工作能力我做什么都失败。数十天之后你还会说自己是成功的人吗?
但我想绝大部分人是和我一样随着情节的发展慢慢地感叹环境这个把所有人都掌控于内的强大性。
当你真正置于这样的环境里你会怎么做。
你会不会也随着身边的一切东西改变你内心原有的坚持的东西呢?
呵呵。
其实生活也是如此。
无时无刻我们都在用自己那些具有无法估计的影响力的心理素质在挑战生活。
不管是顺境或是逆境。你的幸福感完全取决于你的心态。
工作失意了。你可以告诉自己只是这个项目我并不具备完成的能力。我现在拥有更多的经验来了解自己是否真正适合和继续完善自己来完成。当然你也可以告诉自己一切都完了。这是一个很好让老板赏识你的才华的项目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更别提升职了。
那你更多的是接近哪一个自己?
往往你潜意识里对自己的一丁点暗示。事情就会完全偏离你预想的轨道。可惜更多的人早就适应了逆来顺受的心理。
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我有自己的原则。我就是这样的。不愿意做任何改变也根本就不知道如果只是主动一点点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不是你不做。
是你根本就没想到或者不想做而已。
但是你要知道。主动的人永远比被动的人收获多。
我不禁想到。
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我真正了解自己吗。我内心的小黑暗和小光明又会往哪个方向发展下去呢?
Das Leben ist ein Spiel.Spielen für Vertrauen,Zusammenarbeit und Toleranz.
生活就是一场关于信任、协作和忍耐的游戏。
4 ) 不知道为什么挺讨厌那个记者的
有事没事找了好几次茬
老觉得他是为了那一万块钱成心的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利用别人
可他又没那么聪明 常常牵连到别人一起受罪
所以害死人他也难辞其咎
可最后他还活着 还获得了一段莫名其妙的爱情
我在想如果换一拨人参加试验
比如一群顺从的女孩子
结果会怎么样呢
如果一切都平平安安的话
是不是又应该得出珍爱生命远离SB(尤其是爱钱的SB)的结论呢
完了我又唱反调了
要拍轻拍
5 ) 人人都会是恐怖分子
我在豆瓣加了很多小组,其中有一个叫“我是测试狂”小组,里面有成员6000多人,加入者还在均匀攀升。除此之外,还有我爱做测试,心理测试,占星测试,性格测试等等,搜索结果大概有121个组别。“我是测试狂”小组引用了的苏格拉底的话:“认识你自己”。里面除了提供各种一夜情张贴广告之外,更多的是告诉你如何参加各种测试,多血质、黏液质,左撇子、右撇子,A型血、B型血,双子座、射手座……你都可以找到各种靠谱和装作很靠谱的测试,让你能够全方位的认识你自己。
事实上,我们不可能全面认识自己。一个英国人戴维·伯姆专门从沟通(communication)和对话(Dialogue)的根上出发进行分析,写了本书叫《论对话》,找出存在于人内心的思维假定——就是我们一装逼的时候,来自本能的观念就认为某些问题是不可以谈、不能谈的,大概说就是装逼的人是无法全面认识自己的,可惜十个人有十一个都装逼。用我最直白的解释,就是人越活越顽固,既有的想法指导着他的行为,让他很难去做改变和创新。
有个实验叫“斯坦福监狱实验(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它是1971年由美国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领导的研究小组,在设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大楼地下室的模拟监狱内,进行的一项关于人类对囚禁的反应以及囚禁对监狱中的权威和被监管者行为影响的心理学研究,充当看守和囚犯的都是斯坦福大学的在校大学生。囚犯和看守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一步步地超过了预设的界限,通向危险和造成心理伤害的情形。三分之一的看守被评价为显示出“真正的”虐待狂倾向,而许多囚犯在情感上受到创伤,有2人不得不提前退出实验。最后,津巴多因为这个课题中日益泛滥的反社会行为受到警告,提前终止了整个实验。也就是说,实验证明:人之初,性本恶。
这事有人做了详细的分析,写了篇文章叫《我们黑暗的心理》,在译言上有好心人已经把它翻译成了中文。让我们明白,我们为什么去做愚蠢而不合理的事情,这些事情是你自己很后怕的,当然死了的就省心了。而这个实验启发了一本小说——以Mario Giordano为首三人合著的《Das Experiment》,好像我没有看到中文版本,之后2001年该小说又被拍成了一部德国电影《死亡实验》。电影手法并不多新潮,平平淡淡讲故事,演员表演也力求波澜不惊之下震撼你的心肝,镜头各种跟拍晃动,眼镜偷拍放到现在已经非常常见,但是让人惊心动魄是特定环境中的非常态举动,正如著名的同性恋美男作家奥斯卡·王尔德说的那句:“最卑劣的行为就像有毒的杂草一样繁茂地生长在监狱的空气里。”很多观众自己会说,如果我是其中犯人角色之一,我一定要杀了某某某。开始仅仅为了那4000块钱,到后来似乎就本能的定位所设置的角色了,说是忠实的履行职责,把本我和超我都搞混淆了,哪怕在逃跑过程中遇到了似乎能操纵整个游戏的主持人,竟然慌忙不迭不知所措的杀了他,感觉有点我们中国人说的杀人杀红了眼,那种相似的慌乱状态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比比皆是。
在“我是测试狂”小组,也做了很多测试,往往涉及到智商情商方面,自己骗自己,拼命往高上面靠,实在低了就安慰自己说这肯定不准,而到心理方面,更多是玩的心态一笑而过。看完《死亡实验》发现,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游戏,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模式进入,慢慢的融入游戏,和我们的处境有太多相似,也许没有这么暴力残忍,我们会和电影中实验人员一样,很自然的融入体制、服务体制,当我们也有了一身“制服”了,在封闭的空间,我们内心的恶魔也会滋生蔓延开来,也许在走过的身后,鲜血流满了地。而在群体之下会变本加厉,这让我想起了勒庞的《乌合之众》,勒庞说,群体不善推理,却急于行动,群体在智力上总是低于孤立的个人,群体感情的狂暴,在群体中间,傻瓜、低能儿和心怀妒忌的人,摆脱了自己卑微无能的感觉,会感觉到一种残忍、短暂但又巨大的力量等等。
在《死亡实验》中,集体无意识的狂躁会让胆小的警探扮演者开始做出欺骗、恐吓、杀人、强奸等等平时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而且到了一种从来不考虑后果的地步。想来,一个个小小的自我会迸发出多大的恶的力量,而群体下来则更为恐怖,也许这是这部电影让我们来思考和反省的。不过,中国古代圣贤提供解决此类问题的方法简单却又难做,两个字:慎独。这有点像大半夜对着镜子三省吾身,估计大部分人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话说回来,这个“斯坦福监狱实验”不仅出了书,拍了电影,给人深深的震撼,听说一个乐队的名字来源于此。“斯坦福监狱实验”乐队还发了好几张专辑,我这边能看到的1994年的同名专辑《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1995年的《The Gato Hunch》,1998年的《Wrecreation》。
6 ) 无知之幕与死亡实验
当看完这部电影后,我的第一反应其实是——这是一部女权主义惊悚片儿嘛。无论是真实的“斯坦福监狱实验”也好,剧本中借题发挥的“死亡实验”也好,其实都隐含着一个绝对的前提,那就是,女性角色的缺失或边缘化,当然,后者被处理得更具戏剧性。
是的,戏中只有两位女性,而她们是制止男人帮滑入毁灭边缘的唯一外在阻力。而这两个角色的处境,也象征着女性在传统男权社会中的处境—— 不是被排斥在外部,就是被奴役在内部。
一,女博士朱塔。她最早发现了囚犯异常的情绪表现,并且几番提出及时干预以及必要时终止实验,但是急功近利的“学术权威”杜恩教授一再拒绝了她的要求,并且在关键时刻离开监控室,从而一再错失了遏制事态的时机。
(朱塔被凌辱甚至差点遭强暴的情节,更进一步渲染了女性在男权暴力下“被侮辱与受损害”的角色。)
二,女猪朵拉。她的焦虑和介入成为扭转局势的重要节点,她态度强硬地声称“如果见不到我就报警”然后闯进了实验场,并且最后以令人齿寒的冷静开枪打伤了一名狱卒(这个设定……额……)。
(真实的斯坦福实验,受试者同样是清一色的男性,而实验的结局,据说也同样是因为一名“狱卒”的女友对实验中的反人道行为提出了强烈抗议、并呼吁警方干预,这才使得实验提前终止。)
莫瑞兹与朵拉互相思慕的镜头,充满了点到为止的性暗示,并且处理得静谧而温柔,俨然是一个男-女互相依存的乌托邦。这个YY世界穿插于紧张残酷的制服男与真空男的监狱斗争中,构成了强烈反差。
风波平定的一幕,镜头借代了某位伤者渐行渐远的视野,他看到的是一个恐怖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两种人,一种穿着犯人的囚服,另一种穿着狱卒的制服(充满了隐喻),他们互相搀扶,脸色惶恐,身上沾满血迹。正当观者极度压抑之时,镜头倏忽一转,画面呈现的是莫瑞兹和朵拉静静地比肩而坐,鲜果佳酿、天空海阔,就像创世纪的第六天,上帝刚刚创造了男人和女人,他们在伊甸园里袒露着身体,单纯而快乐。女性角色的回归,暗示着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
好了,现在让我们回到地狱,嗯,那个充满了制服男与真空男、手铐和警棍的监狱世界里。我们的问题是:这场游戏应该如何挽回?如果回到实验开始的时候,假如让77号与伯瑞斯先生身份互换,结局又会是怎样?
我不得不摘引亨利·梭罗在Civil Disobedience一文中的这段话:
“大多数人对于政府是这样一种情形:他们主要地不是作为人,而是把自己的肉体当作机器为政府效劳。他们是常备军,自卫队,狱卒和警察。在大多数情况下,不论价值判断如何,不论道德意义怎样,开动自己的脑筋是不行的。人们只能自己等同于泥土,木头和石块;也许,造一些木头人也同样能干好这些事。这意味着对人的尊重还不如对待草人或对待一堆垃圾.他们的价值跟马和狗相去无几。”
——在这个监狱游戏里,很显然,这段话无法成立。我们看到以博瑞斯为首领的狱卒在这场游戏中完全玩出了感觉、玩出了状态、玩出了创造力——倘若他们果真是木头人或者机器人,情况倒会好得多,不幸的是,在特定的压力下,他们沉湎入被暗示可以无限制获取权力的妄想中,规则的维护者以更凶险的方式扑灭了规则,即便是在真实世界中,这也不是孤证。显然,亨利·梭罗的观点,遮蒙于“无知之幕(veil of ignorance)”下。
罗尔斯关于无知之幕的比喻,充分描述了一个人因为陷入特定的社会角色而对自己所处的社会处境暂时失明的情形,而克服的方法,朴素地说,就是最大限度地进行换位思考——假如这道幕布揭开,你发现自己是一个身着制服、手持警棍、腰别镣铐的狱卒,而你又确信自己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好人,那么,当你面对着重刑犯的威胁和挑衅的时候,怎样的反应才不算是过分的?当你信息匮乏并且面临着不确定的危险的时候,你能否保证,你能够比伯瑞斯们保持更多的理性和克制?如果让你参与规则的制定,你希望你维护秩序的权力被限制到什么程度?
今天的思考题是,写一篇命题作文——《如果我是城管》。字数不限。
说真的这部电影没有我预想的那么出色
一些地方显得有些牵强和突兀,情感变化让人始料不及。女主很美却演技渣,纯属可有可无的角色。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把极端的情形塞在一个影片中,不把巧合变因撞在一块儿,那就无须拍电影了。你我生活中遇到的事情还不够多么。ps.美丽的德语和伯克先生 >3<
任何人得到权利都会习惯去滥用吗?看来是又一个路法西效应的演绎啊!对这本书更加期待了
1973年的斯坦福监狱实验。这些都真实并且更加残酷的发生过。定向知觉丧失。权威服从。潜意识暴力。无论是扮演狱警,还是囚犯,身体,思想,都在被囚禁与毁灭。
自真实的斯坦福监狱实验改编,演绎了很多,不过让我深深认识到了实验中的伦理道德原则是多么的重要。你善良么?你邪恶么?情景的力量足以改变你。没看过多少德国片,虽然实验非常熟悉,但是这部非常震撼。穿插的那个大美妞更是亮点。德国人拍这样一部片子,曲中况味值得深思。
与人性本恶还是本善无关,相反,它倒更证明了人性本来的空白,这空白很容易被社会既有范式和角色影响和填充,很可怕,同时结合之后的《浪潮》看出德国人的反思很深入。
女主拖沓的描述使之变得多余。人之初,性本恶。身份认知颠覆/高压/封闭空间衍生的是,对权威的懦弱服从/对人的暴力控制与权利剥夺。集体暴力则使人混淆对错,人性缺失。人其实只是经过万年驯化的兽。
男主角一夜情女友经常乱入啊……
看完了,中心槽点有3:男主演长得太像我哥/我爱上了2个女角/德国人笑点和智商普遍有点低
没有觉得比美国版的那个好很多。可能是昨晚看那部震动太大了这部就淡定一些。两个国家拍出来的侧重点很不一样。美国版完全淡化了实施实验的科研人员,只营造出监狱这一个空间。而德国版的则把科研人员的波动也加了进去,德国电影老是会突出整体决策者的判断失误。
人性本无善恶之分,路西法在天堂便是上帝的宠儿,下凡间就成了第一个堕天使,对自己身份的认知以及得知自己有支配权是使行为失常的一个原因。人是复杂的,刚开始也有犯人一方对狱警的调戏与侮辱,恶是一个相互的字眼。实验人员被袭这段开始有点傻,实验过程中摄像机死角、监控失职和博士离开都太没水平
这是求知还是无知呢?永远别拿人性做实验 输不起!对于这复杂又脆弱的东西 可以反思 但不可轻易定义~ 这部和美版一起看的 觉得翻拍没法和这老版比 也没能加入新东西~ 德国版的情节更经得起推敲 细节处理佳 艺术性与现实感基本达到平衡点~不过就电影题材的思考上来说 都值得找来看看
實驗與被實驗,僅僅一線之隔,人性永遠是複雜到自己都難以預料的東西...
期望太高了,烂尾。毛几吧心理,开头搞的什么似的,还搞眼镜黑白镜,暗号之类的故弄玄虚,结果就是普通的狱内打斗片,情节生硬,人态度转变也没逻辑性。撇开内容硬性技术还不错,节奏快,配乐剪切表演之类的都有赞点
那个莫名其妙的妞是为了票房硬塞的吗?
所谓的人性实验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是本作却仿佛儿戏,丝毫感觉不到对剧作安排的严谨性和合理性,可以看出就是一部立意先行,然后剧情随心所欲瞎扯的作品。潜意识里的暴力因子、暴力无意识、权威服从、权力与虐待等等实验的反馈,这些内容确实是好的电影题材,但并不能挽救本作的失败。最后想问,影片里面的男女感情戏有必要吗?
德国人是怎么了呀,本片和那部《浪潮》一样,都是打着心理学经典实验的幌子将人格的扭曲无限夸张。有丑化科学实验之嫌,不过剧情倒是足够勾人。
人性和权利似乎就是德国电影的主题。一次次检验和反省,探索人性黑暗面的极限。
"这要在国内,一个牢房发一副扑克,这实验做20年也不能出事。"这评论太到位了我智商低,没经历,只看到一群神经病...
原著取材于真实的在美国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实验,本片改变的更有戏剧性,当然引起的争议也不小。不过,我始终觉得德国人拍这种有关社会、人性的伦理片是一绝,有兴趣可以参看《Die Welle》